【睡前消息 252】4000万人口，阿富汗有你想不到的繁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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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国阿富汗拜登电子烟局部战争社会

《4000万人口，阿富汗有你想不到的繁华》

简介：美军撤出阿富汗的计划有所拖延。

封面：

阿富汗战争20年

人口涨100%

推送：说起阿富汗，常见的历史概念是“帝国坟场”，地理概念是“欧亚十字路口”。21世纪的问题是，帝国还不肯去死，十字路口倒是“堵塞”了。如果只看喀布尔的商业区，以及山区人口的增长，阿富汗似乎处于几千年来最繁华的年代，空前，而且很可能会绝后……

转发推送：督工说，看到喀布尔的商业区，立刻就理解了100年前的上海。

再次转发：对中国人来说，来自阿富汗的消息意味着例行的大爆炸，和投向山区的导弹。然而，2021年的阿富汗，或许正在经历今后50年中最幸福的一年。

大家好，2021年3月23日星期二，欢迎收看睡前消息252期，请静静介绍新闻。

去年这个时间，第87期睡前消息，我们提到美国和塔利班签署和平协议。协议规定美军应该在2021年5月以前，从阿富汗完全撤军。

但是，上周3月18号，美国总统拜登在接受采访时表示，按期从阿富汗撤军困难很大。昨天，美国国防部长奥斯汀忽然从印度飞到阿富汗，仍然拒绝公布撤军时间，说这件事要让拜登自己决定。

督工，为什么美国换了个民主党总统以后，撤军反而没有时间表了？

在去年节目里我们就说过，美军已经完成了战略收缩。当时还有一万多人在阿富汗，大多数已经集中到喀布尔和几个大型军事基地，随时可以坐上飞机走人。

美军在阿富汗现有基地位置

过去一年，美军也确实在不断撤出。按美军自己的说法，目前在阿富汗只剩下2500人。但是3月15号纽约时报发新闻，认为美军目前在阿富汗的兵力还超过3500人。多出来的一千人，大多数隶属于特种部队，作战活动还不少，不象马上就要撤离的样子。

另外，阿富汗还有6000多名美国军事承包商，大多数是直接参战的雇佣兵。这些人在阿富汗人眼里也是美军。这些人加上3500正规军，差不多一万人了。

而且阿富汗现在不止是美国在驻军，还有差不多7000外国军队，比如说英国，德国，都是在美国要求下才去阿富汗的。如果美军比他们先走，美国和这些国家的政府面对本国舆论都会很尴尬。特朗普当总统的时候，不在乎孤立独行，能干出单独承诺撤军的事情。现在拜登调整外交政策，想重新团结盟友，就要考虑他们的感受，不可能美军单独跑掉。从目前的进度看，5月份撤干净是很难的。

美国讨论撤军问题，考虑的主要是北约盟国的感受，而不是阿富汗当地的局势。现在阿富汗是个什么情况？

美国又不急于从阿富汗全面撤军，是因为阿富汗如今的局势，和媒体制造的想象不同，并不是天天激战，反而进入了一个不算和平也不算战争的的稳定期。

号称根据真实事件改编的阿富汗战争电影《前哨》（The Outpost）

从公开数据看，美军和外国军队在阿富汗的死亡人数，从2013年开始就迅速下降，到2015年后每年只有十几二十几个人。美军之外的军队，已经有5年不死人了。

2001-2020年美军、英军和其它外国军队在阿富汗阵亡人数

https://www.statista.com/statistics/262894/western-coalition-soldiers-killed-in-afghanistan/

另一方面。在渡过驻军和战争高峰后，美国花在阿富汗的财政支出也大幅下降。2011年美国为了阿富汗战争，仅仅是军事支出就超过1000亿美元。到2019年已经下降到500亿左右。

2001-2019年美国在阿富汗战争中的支出

The Annual Cost Of The War In Afghanistan Since 2001 [Infographic]open in new window

同期，对阿富汗政府的直接援助金额也下降，在通货膨胀的同时，总量反而从2011年的67亿美元变成2019年的42亿。

伤亡降低95%，财政支出减少了一半以上，国内要求撤军的压力就没有原来那么大了。

美国不愿意完全撤军，是不是担心离开之后塔利班重新占领整个阿富汗？

阿富汗内政部长几天前就公开说过这个观点，美军如果走的太快，他认为自己支撑不住。

如果只看地图，他的说法有点道理，2019年末塔利班活跃地区已经覆盖了阿富汗大部分领土。1989年苏联从阿富汗撤军的时候，虽然戈尔巴乔夫还是继续提供一部分援助和军事古文，但是纳吉布拉政权迅速崩溃，到1992年反苏武装就夺取了政权。

不过，现在看塔利班的战斗力，不能只看地图。前几年的高强度战争，不仅让美国意识到全面统治阿富汗的代价，也同样打击了作为全国性组织的塔利班。

美国的火力反应速度比当年的苏联要高几倍，塔利班承受了人员和装备的巨大损失，还不得不把部队拆散成了无数小分队。客观上放弃了大部队作战的能力。另外，为了保证每个小部队都能在山区生存，塔利班按地区和部族，尽量让游击队成员的籍贯是本地人，本地的部族。这导致各个分支迅速和地方势力结合，不愿意联合作战，反而产生了不少矛盾。美军抓住塔利班这个弱点，着重打击塔利班跨地区的组织，先打死了创始人奥马尔，2016年又打死了第二任领袖，塔利班甚至没有大规模报复行为。

塔利班第二任领袖曼苏尔

据称伏击曼苏尔的现场

这意味着，大多数地区的塔利班武装，已经与美国形成了默契的停战状态。他们和自己的祖先一样，主要精力用来争夺地盘，收保护费，创建地方性、部族性的军阀组织。

十几年前的塔利班，核心是由一群看不惯军阀秩序的宗教学生，塔利班这个名字的意思就是“学生军”。当时的塔利班虽然宗教上是原教旨主义，政策很极端，但也有很明显的理想主义色彩，把割据军阀当作敌人，希望消灭部族观念，建立统一的宗教国家。现在的塔利班，已经完全变成了了普什图部族武装为核心的军阀联盟，内部矛盾不比当年的军阀小，所以美军并不太担心塔利班联合起来，快速打破撤军之后的秩序。

塔利班已经分裂了，美军撤离阿富汗之后，会发生什么呢？

最主要的变化，应该是现代文明崩溃，在美军身后留下一个魔幻色彩的退化社会，对美国的外交形象非常不利。

2011年美国在阿富汗驻军超过10万人，一直在高强度作战，全年也只花了1070亿美元。2015年后，美国在阿富汗长期只驻扎了一万多人，加上军事承包商也不到2万，但每年的战争支出始终保持在500亿美元之上。就算考虑到通货膨胀问题，也是当年1/5的驻军花掉了十年前2/5的经费。

2001-2019年驻阿富汗美军人数

Afghanistan: What has the conflict cost the US and its allies? - BBC Newsopen in new window

阿富汗战争2001-2019年美军军费和驻军人数

这些支出里有一部分是维持基地的固定费用，不管驻军多少，差别都不大。还有一些钱是给阿富汗军队。但即使考虑到这些原因，最近几年美军在阿富汗的经费也必然有很多奇怪的项目。

US goes full year without combat death in Afghanistan | The Hillopen in new window

今年3月初，美国阿富汗重建特别监察长报告说，他们审查了从2008年以来美国资助的阿富汗建筑项目。78亿美元拨款，只有12亿美元用于预期目的，现在只剩下3.4亿美元的资产仍然维护良好，可以投入使用。但是并没有人为此负责。

现在美军内部很多军官希望继续驻军阿富汗，既不是为了反恐，也不是为了在地理上给中国俄国找麻烦，只是世界上像阿富汗这样安全又能发财的地方实在不多了。毕竟美军每年训练伤亡都要上百人。

这些钱，阿富汗政府能分到吗？

现在对于阿富汗政府来说，最大的担心就是美国不花钱，这比美国撤军更可怕。

根据官方数据，从2001到2019年，美国向阿富汗政府提供了1300多亿美元的直接援助。

https://www.sigar.mil/pdf/quarterlyreports/2019-10-30qr-section3-funding.pdfopen in new window

2019年阿富汗政府得到了42亿美元外国援助。而阿富汗2020年的预算总额是55亿美元。多年来，阿富汗政府75%-80%的预算都直接依赖外国援助。剩下的本地税收，也主要是服务业给外国人提供服务赚钱才能交上来。

阿富汗议会批准2020年度预算

https://www.aa.com.tr/en/asia-pacific/afghan-parliament-approves-55b-annual-budget/1710577

要理解这笔钱的意义，可以把美国援助金额，和阿富汗GDP曲线放到一张图对比。可以发现，有那么几年，不算其他国家的援助，美国给的钱就超过了阿富汗当年GDP。

2002-2015年美国援助金额与阿富汗GDP额

https://www.sigar.mil/pdf/lessonslearned/SIGAR-16-58-LL.pdfopen in new window

美国援助金额占阿富汗GDP比例

援助比GDP还多，说明外国援助的现金有相当一部分根本没有花在阿富汗，在账面上转一圈，就以咨询费、承包费、采购费的形式回流到欧美。但就算是这样，剩余的资金对于阿富汗农业社会来说，也是了不得的一笔刺激。

依靠这笔经费，现在驻阿富汗的西方军队、国际机构雇员、本土高级官员，以及为他们服务的少数技术阶层，在首都喀布尔的一小块市区，制造出了一个微缩版的现代消费主义社会。如果不往远处走，这一部分喀布尔看上去非常繁荣安全，可以帮助中国人理解100年前的上海。

喀布尔市的高档商业区和住宅

但是从统计数字看，2001年外国援助到来之前，阿富汗3500万人，GDP只有25亿美元。在外国援助和驻军消费刺激下，2012年的GDP已经有200亿美元。之后，随着驻军数量下降，援助逐步减少，又开始缓慢衰退。从上面的喀布尔照片来看，大多数投资都是为消费产业服务的，没有用来改善本地生产能力。如果美国彻底撤军，阿富汗的GDP又会倒退到不如中国一个县的水平上。

阿富汗历年GDP

https://tradingeconomics.com/afghanistan/gdp

当然美国和西方国家都许诺过，撤军以后也会继续对阿富汗提供财政和技术支持，但是参考苏联时代的经验，阿富汗政府肯定可以预期援助会大量缩水。更何况驻军本身的消费也是繁荣的重要因素。所以，阿富汗政府会想尽一切办法留住美军，最近一些貌似激烈的战斗，完全可能是阿富汗政府军和游击队的表演赛。毕竟让阿富汗gdp退回到中国一个县的水平，塔利班武装就算夺取了全国政权，日子也不会比现在好过。

Foreign aid to Afghanistan could reach $12 billion over four years, some with conditions | Reutersopen in new window

无论阿富汗政府怎么想，撤军的主动权还是在美国手里。美国高层不考虑尽快止损吗？

阿富汗战争美国付出了什么代价

https://www.bbc.com/news/world-47391821

作为商人的特朗普是这么想的，但是作为世界帝国的领袖，拜登还要考虑美国的软实力，不能在意识形态方面做的太难看。

US goes full year without combat death in Afghanistan | The Hillopen in new window

现在的阿富汗社会，除了喀布尔的繁荣城区，其他地方也能维持着一点现代化社会的样子，就连农村也能买一些药品和工业品。从美国和塔利班爆发战争到现在，阿富汗人口又增加了1100万，相当于苏联撤军时候的全部人口。

但是，一旦援助和驻军消费消失，整个阿富汗就会倒退到中世纪水平，甚至还不如，因为军阀拥有现代枪炮，相互斗争的破坏性要比中世纪贵族大多了。塔利班也许进不了喀布尔，但是整个社会的倒退，会制造空前惨烈的人道主义危机，然后被剩下的智能手机拍下来，发到网上。

过去20年，美国人一直是阿富汗的统治者，无论美国怎么辩解，撤军之后的问题都会被全世界看成美国人的责任。

美国已经在阿富汗花了差不多2万亿美元，如果最后为了省下每年上百亿美元，就被全世界嘲讽，那是双重的亏本，拜登政府尤其不希望这种事发生在自己任期内。所以，维持现状的代价也许不轻松，但美国宁愿再拖一阵，等到国际上发生更大的动荡，能转移视线之后，再考虑从阿富汗悄悄撤出。

https://www.statista.com/statistics/1075910/total-us-war-spending-afghanistan-category/

这么说，美军早晚还是要走的。阿富汗人口爆炸这么厉害，这个国家还有什么出路呢？

阿富汗本身是一块干旱的山地，从经济地理的角度说，作为终点的阿富汗毫无价值。但是从交通角度说，阿富汗对周边的文明有一些影响。从南北交通来看，阿富汗是中亚进出南亚次大陆的传统通道。喀布尔本身就控制了通过兴都库什山的关键山口。中亚征服者如果想去占领印度，就必须从阿富汗经过。

同时，沿着兴都库什山南北两侧，还有几条东西的商路，沟通欧亚大陆内部。唐玄奘去印度的路线，就同时利用了阿富汗南北和东西两个方向的交通作用。

在古代，因为气候干旱，阿富汗山地居民也很难靠种地放牧维持生活。如果想稍微改善一下生活，阿富汗人只有两种选择，或者给东西向经过的商人打工，赚点过路费；或者和北面的中亚征服者合作，一起去印度抢劫。

在人类文明的前几千年，各大文明的航海能力不强，丝绸之路主要走内陆，所以阿富汗人还能赚一点商业收入，南北向运动和东西向运动的选择差不多。最近1000多年，阿拉伯人在欧亚大陆中部兴起，沿着欧亚大陆南部边缘，发展了繁荣的海上商业，内陆商业相对衰落，阿富汗山地居民的日子越来越艰难，只剩下去印度抢劫一个选择。

幸亏古代的印度文明军事能力一直不强，所以每隔几代人，就会有中亚军阀或者波斯王子冲出阿富汗开伯尔山口，进入印度平原。所以阿富汗人的日子还勉强能过。跟着他们打赢了就在印度当新一代贵族，打输了起码把空间腾出来，让自己的后代能种地放羊。最后一次成功的征服发生在1750年前后，德里都被阿富汗人占领了。这时候距离英国工业革命不到两代人。

但是到了最近几个世纪，欧洲殖民者从海上打进印度，颠覆了印度的历史规律。欧洲殖民者带来了先进的枪炮和军事纪律，不仅能挡住中亚山地民族的进攻，甚至还能带着印度人一度打进阿富汗。从此，阿富汗失去了所有定期从外界获取资源的渠道，只能不断内部洗牌，争夺极少数绿洲和有水的山谷。政治上四分五裂，文化上极度保守。完全是因为苏联和美国军队带来了工业物资，大多数阿富汗山区才出现了新一轮变化。

现在听说美国驻军要走，阿富汗政府也不得不讨好地方保守势力，努力迎合基于农牧业的保守文化。比如说前几天阿富汗教育部就发出命令，只要有男性在场，12岁以上女学生就不能唱歌。

但是，过去地方部族的保守文化只需要管理几百万人口，现在的阿富汗人口一路向4000万飙升。我们可以对比一下，内蒙古有110万平方公里，自然条件比阿富汗好得多，人口也只有2500万。阿富汗如果真的要用一个县的GDP去养活一个省的人口，必然出现非常惨烈的内部斗争。在阿富汗的现实面前，任何人都没资格说“内卷”。

自古以来，阿富汗就号称“帝国坟场”，但核心原因不是阿富汗人能打，而是这里毫无征服价值，所以各大帝国不愿意把阿富汗纳入核心领土，无论是打胜仗还是吃了亏，都会快速离开。现在美国人似乎重复了历史规律，但阿富汗人，无论属于哪个军阀派别，都不会因为名义上的胜利而庆祝。

而从更大的视角来看，阿富汗问题是美国在全世界统治的一个缩影。虽然美国耗资巨大，浪费严重，滥用强权，但的确给大多数国家提供了一个勉强能接受的国际秩序。如果美国放弃控制世界秩序，大多数国家既处理不了内部矛盾，也应付不了必然会出现的国际矛盾，会陷入更悲惨的状态。现在美国因为国力相对下降，内部社会分裂，有放弃一部分帝国秩序的趋势，中国必须为这样的局面做好准备，既要释放一定的物质力量，也要考虑给世界带来什么样的意识形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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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我分享几条简讯。昨天3月22日，工信部、国家烟草专卖局联合发出文件，要修改《烟草专卖法实施条例》，只加入一句话：“电子烟等新型烟草制品参照本条例中关于卷烟的有关规定执行”现在电子烟相关股票已经跌了一半还多。

工信部：电子烟拟参照卷烟监管open in new window

关于电子烟，一直有激烈的争议，支持者说它比传统烟草的危害小，而且便宜。反对者说这依然是有害上瘾品，也要限制。对于这个争论，我们可以一起回顾一下讨论“茅台院士”的244期节目。当时我们提到了“烟草院士”谢剑平，他的主要成就是开发烟草降焦减害技术，让香烟变得更接近于普通食品。

但是，这么一件看起来造福于民的好事，在学术方面充满争议，钟南山带头站出来，要求把谢剑平赶出工程院，理由是降低危害反而可能降低消费门槛，扩大烟草消费，国家不能提倡这种风气。现在电子烟的问题也类似，降低香烟危害，但依然保持上瘾性，是不能作为普通商品存在的，必须由国家专营或者特许经营。

当然，更残酷的一面是，对于暂时无法消灭的上瘾品，国家必然要保持绝对的控制权。2020年，烟草对财政的贡献是1.2万亿，占一般公共预算收入的1/15，基本等于军费开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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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子烟在挤占传统烟草市场的同时，并没有贡献额外税收。烟民如果改吸电子烟，虽然预期寿命有所提升，但如果一直保持吸电子烟的习惯，从整个生命周期来看，肺癌的概率并没有明显下降，迟早还是要消耗社保资源来治疗，对医保的压力可能比传统烟民还要多一些。所以，只要电子烟不能证明自己消除了全部毒害，迟早是要被纳入传统烟草管理体系的。烟草专卖局用了这么长时间才反应过来，已经算慢了。

从第三期节目开始，我们就持续关注东阿阿胶公司的智商税问题，2019年，东阿公司出现了第一次亏损，可喜可贺。但是很遗憾，2020年它又赚钱了，主要利润来自于线上销售，在京东购物节的销售额暴增284%，而且是作为健康医药类产品卖出去的。看来互联网的确存在很大一块下沉市场，赘婿类垃圾文学卖得出去，阿胶也能继续收割韭菜。我们会继续关注东阿公司的前景。

最后一个消息和今年报志愿有点关系。自从中国有发电厂开始，煤炭发电就是绝对的主力。最近几年，虽然水电站和新能源发电都有明显增长，但火力发电厂的规模也在扩大，去年火电的装机容量增长4.7%，占所有发电总量的71%。